級別:俠客 ( 9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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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那个说社会达尔文的应该根本没有读过达尔文,达尔文说的是适者生存,不是强者生存,也就是比谁更不要脸。赫胥黎和斯宾塞才是讲社会达尔文的,达尔文自己没有说啥,对他们也一直有所保留的。
强弱美丑等等,都是相对的,只是与特定的环境适应的, 在中国现在这种环境,或者说犹太控制的西方,选择的压力从来不是谁更聪明,谁更努力,谁更强壮。 赢得标准只有一点,不要脸和离大腿的距离而已。及早认清这点,比什么都重要,不是说卷不卷, 而是卷的方向,或者,找什么地方可以让自己渡过漫漫长夜罢了。 肥猪反而最容易被杀,辛辛苦苦坑人赚一点钱,被权力盯上直接屠宰, 还不如轻松一点,多陪陪家人,读读书,有口饭吃有温饱,还要啥自行车? 前几天写的打脸“白人至上”的文章的英翻中:白人漂亮的那么多,为何找悉尼妹这种看着智商不高样子的? 因为底层白人的亲戚们很多都是这种长相罢了。 白牛的胸器为何逆天? 最近,一条看似人畜无害的牛仔裤广告,成功地在网络上引爆了一场关于审美、种族乃至“优质基因”的核战。画面很经典: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家庭,在田园牧歌般的背景下,洋溢着幸福的微笑。本是一场资本的日常献媚,却迅速发酵。一方痛斥其为“白人至上主义美学”的公然招魂,另一方则奋起反击,高喊“这只是个美丽的家庭”,更有甚者,直接把这种外貌特征与所谓的“好基因”、“高贵血统”划上等号。 这场争论像病毒一样蔓延,尤其在部分亚洲男性圈子里,更是引发了一场对“白牛”——以及其所代表的“优质基因”的狂热朝圣。 每次看到这种闹剧,我都想把双方都揪到四万年前的冰川融水前,好好看看什么才是当时真正的“顶级掠食者”和“优质基因”——我们的表亲,尼安德特人。因为,今天被牛仔裤广告奉上神坛、被无数人当作“基因彩票”来崇拜的那套“白皮大胸”配置,在冰河时代的残酷博弈中,恰恰是我们智人祖宗眼里代表着“病态”、“丑陋”、“不宜繁殖”的劣等标签。 这不是段子,这是横跨数万年的黑色幽默,一场写进我们基因里的性掠夺与审美反转。故事要从智人第一次走出非洲,瑟瑟发抖地踏上尼安德特人统治的欧洲大陆说起。 第一幕:猛男与弱鸡的初遇 先说清楚一个事实:我们的智人祖先,在尼安德特人面前,就是不折不扣的弱鸡。 尼安德特人,是那片土地的原住民和霸主。他们身材粗壮,骨骼密度高,肌肉附着点强,力量比智人强一大截。一个成年尼安德特男性,基本就是行走的荷尔蒙炸弹,能手持重型长矛和猛犸、披毛犀硬刚近战。 而智人呢?瘦长纤细,力量碾压没得比。在那个没有法律、没有道德的史前世界,强势群体掠夺弱势群体是常态,掠夺的不仅是食物和领地,还有最宝贵的资源——雌性。 第二幕:强奸犯的“优生学” 想象一下,尼安德特猛男不时“光顾”智人营地,进行残酷的性掠夺。但请不要把他们想象成无脑野兽。与其说是兽性,不如说是“高效育种家”。性掠夺也有逻辑:成功让对方怀孕,才能传播基因。 那么,怎么挑选“合适目标”?答案很简单:乳房小的、肤色深的。 为什么?因为在灵长类动物中,雌性的乳房只有在哺乳期才会显著膨大。大胸=哺乳期=高泌乳素=暂时不易受孕,这是天然的“性拒绝”信号。尼安德特人作为近亲灵长类,必然读得懂。急着播种的他们,本能地跳过这些“闲人免进”的目标。 于是,他们盯上了乳房小而紧实的女性——这代表着非哺乳期、随时可能排卵。然而,考古和基因研究表明:尼安德特男 + 智人女 = 高风险难产。 他们遗传给孩子的“大头”基因,要通过智人女性相对狭窄的产道,往往就是一尸两命。几代下来的残酷结果,就是尼安德特人的Y染色体逐渐被自然淘汰。 第三幕:“丑女”的胜利与“优质基因”的诞生 再回到智人营地,看看浩劫过后谁活了下来。 最健康、肤色正常、乳房小的女性,大多被掠走,死在跨种族难产里。幸存下来的,主要有两类: 大胸的女人:因为基因突变,断奶后乳房仍膨大。尼安德特人看见就觉得是“哺乳期”,不值得投资,直接跳过。 皮肤惨白的女人:在当时,过白常常意味着营养不良、疾病或白化症。对追求强壮后代的掠夺者来说,这是劣质信号,也被嫌弃。 结果,智人部落中,最“健康标准”的女性没了,剩下的反而是“挂着哺乳牌子的大胸病女”和“面色惨白的病秧子”。 而智人男性呢?没得挑,配偶全被抢走,只能硬着头皮和这些“剩女”繁衍后代。于是,本应淘汰的“大胸基因”和“白皮基因”,却在一次次掠夺后的幸存者中被保留下来,逐渐扩散,最终在欧洲智人群体中成了主流。 第四幕:当代荒诞剧与尼安德特人的终极玩笑 在近代战争和殖民史中,女性常常故意扮丑、抹黑脸以躲避侵害。证明了“示丑保命”是人类集体潜意识里的一种生存策略。 最讽刺的是,当年那套为了逃过尼安德特猛男魔爪的“丑女保命套装”——惨白皮肤 + 硕大乳房,几万年后却被现代社会包装成了“优质基因”和“顶级美学”。 尼安德特人以强者的姿态发动了掠夺,却阴差阳错地替智人做了一次“反向人工选育”。他们眼里的“病”和“丑”,最后竟成了现代审美的模板。这可能是人类演化史上最黑色幽默的一幕。 所以,当你再为广告里的“优质基因”而狂热时,请脑补一下四万年前的场景:一个尼安德特猛男路过,一个大胸、惨白的智人女人,嫌弃地撇嘴嘟囔:“晦气,又是个不能生的病秧子。” 要是真有科学家穿越回去,悉尼妹(相对东亚小胸黑发的健康女性),绝对是安全无比的。 第幕:当代荒诞剧与尼安德特人的终极玩笑 在近代战争和殖民史中,女性常常故意扮丑、抹黑脸以躲避侵害。证明了“示丑保命”是人类集体潜意识里的一种生存策略。 最讽刺的是,当年那套为了逃过尼安德特猛男魔爪的“丑女保命套装”——惨白皮肤 + 硕大乳房,几万年后却被现代社会包装成了“优质基因”和“顶级美学”。 尼安德特人以强者的姿态发动了掠夺,却阴差阳错地替智人做了一次“反向人工选育”。他们眼里的“病”和“丑”,最后竟成了现代审美的模板。这可能是人类演化史上最黑色幽默的一幕。 假如让广告里的女性穿越回去呢? 想象一下:Gap广告中的舞者——小胸的亚裔女性、非洲裔女性和混血女性——和Sydney Sweeney一起,乘坐时光机回到四万年前。 那几个舞者一一遇上尼安德特人,直接被盯上:健康、强壮、能生,于是都没能回来。 只有 Sydney Sweeney 安然无恙地回到现在,面对围堵的记者,微笑着说:“Mission accomplished.” 媒体马上解读:她一定非常厉害,比其他几位更好的基因,战胜了强大的对手。 但镜头一闪,回到四万年前的营地:一个尼安德特猛男盯了她一眼,皱眉摇头,顺手把木棒放下,嘟囔一句: “晦气,是个不能生的病秧子。”挥手,让她走了。 就这样,Sydney Sweeney——当代“白牛审美”的符号人物——是最安全的穿越者。她的“胜利”,不过是几万年前尼安德特人嫌弃的余音罢了。 赞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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